被奶粉摧毁的大国自信——写于2013年两会召开前夕

当国内媒体正苦思冥想如何挖掘“两会”的新闻点之时,中国的奶粉再次成了海外中文媒体的热议话题:3月1日是香港奶粉限带出境新法例实施的第一日,新例规定,除非获发许可证,不可携带多于总净重量1.8公斤、相当于两罐婴儿奶粉的数量出境。就在这一天,有十人因违规而被拘捕。3月2日,中国政协发言人吕新华在全国政协新闻发布会上称中国内地奶粉99%合格。

这两条新闻真是让人雷倒:要怎样旷日持久的抢购狂潮,才能让港府罔顾香港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出台一部这样伤害大陆人民感情的法例?这事件要大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中国政府竟然在全国政协会议的新闻发布会上郑重声明本国奶粉质量安全可靠?中国消费者要有怎样的驱动力,才会为了几罐奶粉甘冒坐牢之险?

且莫笑话,小小奶粉问题实乃折射了当今中国面临的许多大问题,诸如政府信用、厂商信誉、环境污染形成的食物链等等尽囊括其中。以下是我对抢购奶粉事件的追踪分析。

悲催的答案:中国生产合格奶粉比生产导弹还难

2008年三鹿奶粉殆害结石宝宝一案被揭露出来之后,举国同愤。有人提出一个问题:今天我们中国卫星、航天飞机都上了天,为何就生产不出合格的奶粉?

在环环追索之下,奶粉生产商指出牛奶不合格是奶农在原料里掺假所致;奶农呼冤,说绝对没掺假,都是饲料惹的祸;饲料问题就引出一个中国政府最不愿意的话题,即土地污染问题。这一怪罪游戏就到此为止。我记得当时有组漫画,画的就是这一怪罪游戏全过程。只是当时全国土地污染之严重还未被揭示,民众怨愤所向,主要还是厂商。

中国政府当然不想再沿着这个话题追索下去,因为污染土地(尤其是重金属污染土地)上产出的农产品会形成各种致癌物质,政府不想造成民心恐慌。可怜的中国奶牛,从出生之日始,就被这种饲料喂养大,哪有可能产出合格的奶?我还注意到,在那一波毒奶粉的密集报道中,雀巢等外国品牌凡在中国就地生产,由于奶源与中国厂商相同,奶粉也有质量问题。

据查,中国牧草也进口,比如从美国加州进口紫苜蓿(Parched in the West but Shipping Water to China, Bale by Bale),但那肯定不是给普通奶牛吃的,是特供奶牛享用的特供牧草。

或许有人会问:我们不是有内蒙古大草原吗?答案是,目前内蒙古退化草地面积已达3867万公顷,占可利用草原的60%以上,鄂尔多斯草原的退化面积更是高达68%以上。只要看看巴西的情况,就知道中国奶牛的可怜了:号称“世界粮仓”的巴西有草原面积 2.25亿公顷,草地畜牧业比较发达,以养牛、养鸡、养猪为主。1965年联邦政府制订了《环境保护法》,规定农牧场20%的土地不能开发,必须用于环境保护,因此,巴西的牛存栏量在2亿头左右,几乎是一公顷地的牧草供养一头牛的标准。

这就是中国生产合格奶粉比生产导弹要困难得多的原因。

中国奶粉厂商的尴尬与困境

国内有两篇报道谈到中国奶粉生产业的情况,一是“国产奶粉规模挑战全球第一,难撼洋品牌高端垄断”,二是“国产奶粉高出进口30%多 出路何在?”。

这两篇报道谈了几个要点:一,中国厂商的奶源问题。文章没谈国内土地污染造成的农作物污染食物链,但谈到国外牧场基本都有大片的天然草原,远离工业污染,人也少,空气和水源都相对比较有保证,乳牛患病率较低,生产监管严格,产品质量有保证;二、中国奶粉生产规模挑战全球第一,但奶农规模小、喂养成本高出国外同行30%,导致鲜奶价格高。因此,国产奶粉成本高,售价却比洋品牌低,还不受欢迎。

对于“生产规模挑战全球第一”的奶粉制造业,中国政府当然要扶持。问题是经过了三聚氰胺风波之后,消费者已经对国产奶粉丧失信心。尽管乳制品工业协会不断借助媒体宣称:“当前国产奶粉质量历史上最好”,但还是导致一个世界奇观:在国产奶粉销售困难之际,香港等地出现了奶粉抢购潮。近几年,大陆人到香港抢购奶粉不断成为港媒报导的重要新闻,不但在海外催生了一个为中国人代购奶粉的新行业,还在香港催生出了这么一部奇异的法例。

香港自开埠以来,大概还未出现过这种奇观,即由于大陆人抢购奶粉而造成奶粉短缺,有人做了两幅图,“大陆人抢购奶粉囤积晒冷大图鉴”,“大陆水货犯全球侵略抢奶粉地图”。香港人在三年大饥荒时曾经慷慨帮助大陆同胞,此时为了奶粉不惜立法限购,于此可见抢购奶粉引发的矛盾之激烈。

香港为什么要出台这部限购奶粉的法例?

香港在修订《进出口(一般)条例》(第60章,附属法例A)之前,曾征求公众意见。一共收到团体递交的意见书15份(谘询期间收到的意见书),这些团体除了贸易公司之外,还有公益性团体,基本都是反对这一立法的。最后这部堪称荒诞的法例还是出台了,为什么?

如果说是香港市民抱怨大陆水货客抢购奶粉,港府为了保护本地居民利益而立法,这似乎不太象港府作为,因为香港居民对大陆的意见绝对不止此一端,比如反对大陆孕妇赴港产子占用医疗资源比反对抢购奶粉更激烈,但香港医院管理局(医管局)大会只是通过决议,2013年香港公立医院将停止接受非本地孕妇预约分娩,并建议将未经预约分娩个案的收费由48000港元调高至90000港元。非关宏旨的抢购奶粉竟然成了立法缘由,实在让人想不通。

还有人说是由于欧盟实行牛奶配额制度,2012年10月奥地利、爱尔兰、荷兰、德国、塞浦路斯和卢森堡六国在2011/2012年度的牛奶产量超过其配额,被罚7900万欧元,因而香港进口奶粉有限,故此实行限带奶粉出境法例。但香港的贸易商应该知道市场供求关系,为何陈情港府希望不要立法?

通盘考虑之后,我猜想只有一个理由可解释得通,即北京为了保住大陆奶业(世界第一,投入不少),向港府施压,希望其通过立法限制大陆人赴港抢购奶粉,逼迫可怜的大陆人不得不购买他们不信任的国产奶粉。近十余年来,中国利益集团俘获国家(即大型工商业集团通过游说政府改变产业政策)的现象已经非常明显,香港对北京言听计从,在北京施压之下满足中央政府意愿并非没有可能。

早已荣居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中国,竟然无法满足本国母亲对奶粉的安全需求,实属盛世荒诞之事。不管从哪个角度观察,这都是中国的悲剧,是无数中国政治闹剧叠加演化的结果。连一罐小小的婴儿奶粉都无法让本国的母亲们放心,北京的“大国崛起”之梦还能成真么?

22 comments

  1. 花儿朵朵 说道:

    内蒙古不是说又发现金矿了嘛!这样中国富人就更富了,富得流油了!钱越多,二奶、小三就更多了!哪管当地什么污染啊?穷人在他们眼里都是脚踩脚扁的蚂蚁!子孙后代与他们又有何关系?

  2. ‏francisning 说道:

    作者: 虞 发自: 中国(共产轴心)
    02.03.2013 21:36

    大陆食品特供环境污染不说也罢,那是绑匪统治的沦陷区嘛,奇的是香港收为“二奶”十五年来,已被驯服,且与匪首们合伙作恶了,随意“立法”“执法”,居然 限制大陆蚁民搬运港货,两筒以上奶粉劳教也用上了! 这是人类文明史上荒谬丑秽的一页,是大陆人民受辱的延续,港人及全世界人蒙羞的恶行!

    • 蕭何 说道:

      為何港人及全世界人會蒙羞? 奇怪? 這是甚麼邏輯? 中國邏輯嗎?
      有美國人, 日本人, 英國人, 俄國人認為他們自己蒙羞嗎?

      做毒奶粉毒食品來毒害自己同族賺黑心錢的所謂五千年文明禮義之邦, 為何就不用為此蒙羞, 反而還覺得是受他人之辱呢?
      你以為全世界都欠了你大陸嗎?

      • Roc 说道:

        奇怪,批评地下党员梁操纵的港府“行政主导”权力失衡随意制订法规蒙羞,怎么就不行了?看样子地下党对香港的洗脑成果很不错,现在港府是不能批评的了。

        • 蕭何 说道:

          大陸政府不會向香港人洗腦, 令香港人不喜歡大陸人
          不喜歡中共的香港人, 也不一定會喜歡來港搶購日用品的大陸人
          香港人討厭梁振英沒錯, 但其限奶令卻是受大多數港人歡迎的
          基本上這可說是港人的意願, 無論任何人當特首也會這樣做

          香港蒙羞之說, 也只是你大陸人一家之言而已, 國際間會有人認為是香港之恥嗎?
          做毒奶毒害同胞的民族都不感羞恥, 香港人更不會為此蒙羞

          潘石屹這些所謂大陸精英其這論更可笑,
          說甚麼大陸的嬰兒沒奶喝, 香港人送奶給大陸人都是應該的。
          但大陸人不是很有錢嗎? 大陸人的有錢人為何就自己不捐錢救大陸嬰兒, 要香港人捐?長春給人殺死的嬰兒, 又要香港人救嗎?記著, 香港人沒欠大陸人的

  3. ‏francisning 说道:

    奶粉问题只是食品安全的极小的一个方面。由于共党几十年的政治教育而不是公民道德(这个道德跟政治无关)教育,加之党的腐败造成重商主义泛滥横行,什么都 可以拿钱买。违法可以通过贿赂官员而免责,提升可以通过贿赂上级……等等。一切朝钱看!那么获得金钱最快速的途径一是贪污贿赂、二是垄断、三是“山寨”、 造假。全民参与其中到了全民“自相残杀”的地步!令人发指!

  4. ‏老鸟 说道:

    「今日之中国卫星、航天飞机上了天,为什么就生产不出合格的奶粉?」这个问题其实似怪不怪。这种状况正是时下中国国富民穷的真实写照!现在的中国是一个不 造假就不赚钱的国度。如此说法绝不是诋毁,更不是污蔑。毒奶粉事件(包括诸如此类的食品危害事件)暴露出来的问题说明:在中国,亿万大众是低收入的群体, 他们要维持衣食住行这些基本生计,银根支出就得节俭节俭再节俭,所购物品就要便宜便宜再便宜。好货不便宜便宜没好货,尽管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但是囊中羞 涩的窘迫常常让人失去理智,一窝蜂似地去购买便宜货。奸诈的商人正是看准了这个「商机」,国企、民营、个体争先恐后地研制开发低成本、劣质、便宜的民生用 品,美其名曰:「以适应广大民众的实际需求。」正是这些唯利是图的诱因酿成民怨沸腾的恶果。

  5. 无为子 说道:

    什么是大国?中国的工人工资不如日本等国的十分之一。中国的大国是压榨中国人民的血汗,推挤出来的所谓大国。实质上是人民的黑监狱。它们发展的目的是要独霸世界,不是为了人民的幸福。看一段胡锦涛代表政治局的讲话,就知道中国出现的怪事,都是中共倒行逆施的必然结果。胡言《第二是发展经济,其作用归根结底是两个方面。
    第一是在全中国和全世界增强我们党的影响力,也就是加强我们党的领导力量。你使中国在短短几十年内和平崛起,使中国人民吃饱吃好穿好娱乐好,又能享受高速上网和高速交通,中国人民就拥护你相信你;你使西方穷人能够享受你的廉价便宜货,西方人民就称赞你;你把一些西方大企业比垮,走向全世界收购、投资他们的大企业,西方人就不得不佩服我们中国共产党人。
    第二,当然发展经济的主要作用还是增强国力,说得直接一些,就是发展我们党领导下的军事力量和不流血的战争手段。这些就是《共产党宣言》所说的无产阶级革命暴力。
    毛泽东同志说,没有人民的军队就没有人民的一切。谈到我们军队的发展,这些年来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激动在心里。我们通过各种方式已经公开或半公开的,有 094核导弹潜艇,东风系列核导弹,中导拦截,打卫星,第四、第五代战机,航母,及岸舰导弹等。当然我们还有更多更厉害的后核武器时代杀手锏没有公开,尤其是秘而不露的终极武器,没有公开,也不会公开,这是基本原则么。 》认识中共的撒旦本性,团结起来,粉碎其战争阴谋是唯一可行之路。

  6. Roc 说道:

    共匪的飞机导弹质量也不怎么样,都是靠吹。我认识军方航天方面的军工负责人,神舟飞船某些部件就是他们直接从国外偷运一些部件拆掉外包装外壳直接改成“自主研发生产”的产品安装到飞船上用……

    这次香港的政策应该就是北京授意地下党员特首梁振英所为!

  7. Hua Wu 说道:

    香港立法限制奶粉出口,可以说是一箭数雕。第一,维护了中国制奶业的利益,第二,杜绝走私奶粉入口,增加奶粉进口,增加关稅收入,第三,或許有一点反贪腐的作用,因为有走私就有贪污,水货客带奶粉上大陆,并无纳税。第四,平息港人民愤,由于中港水货客的猖獗,不但炒貴了香港的奶粉,港B吃奶居然几乎要配给供应,而且水貨客横行霸道,使港人驚呼’上水淪陷’,严重影响当地(上水)人民的生活起居。這条立法也可提升一点振英哥的名望。不过振英哥四面楚歌,搞不好可能要仿效董建华故事,以健康为由辞职,由林郑取而代之,也許对治港"能增加女性的美丽与魅力"也說不定。

  8. 老鸟 说道:

    一个在动乱中横空出世在战争中驱逐虎豹在治国中大破大立的英雄豪杰曾经有这样一句名言: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鄙人以为这只是一家之言罢了,不必视作为唯一的神明。当年这个伟大人物的秘书在中国经历了史无前例的大饥荒之后被派往灾区作实地调查研究,结果是没有发言权不在说,从此不被重用,发展到最后还连性命也不保,自裁了结。这一史实让我仿佛看到了「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言外之音的虚伪与欺骗成份。
    言论自由,有感而发,畅所欲言,不吐不快⋯这不是比什么没有什么就没有发言权来得轻松愉快,来得真挚实在吗?!

  9. 老鸟 说道:

    中国三鹿奶粉含三聚氰胺是其奶粉制造过程掺入添加剂上的问题与奶牛饲料、草原环境污染等诸因素无关。用化工原料三聚氰胺添加到奶粉中,使奶粉假蛋白含量达标,蒙骗质监检测和广大消费者。这种偷梁换柱的卑劣做法,主要是为了降低奶粉生产成本以图牟取暴利。诸如此类的品质低劣食品生产在中国不少,只不过由于奶粉乃是婴幼儿的主食引发宝宝结石才突出了问题的严重性罢了。
    另外:在中国「不造假就不赚钱」的讲法,并非本人原创,而是引述本人认识在中国的一个从事负责一家专业副食品生产国企产品销售的经理的原话。这个经理作出这个令世人震惊、损害国家形象的定论,其论据是:大凡市场上畅销的商品本来大多都是好的,只是产品制造商之间的恶性竞争加上市场经销商的贪婪作梗以及监管官僚的贪污腐化,导致遵纪守法,循规蹈矩的生产、经销商在有如战场一般的巿场上败下阵来落荒而逃。不造假是讲求诚信、童叟无欺,而造假是追求利润、共同赚钱。
    这使我想起一齣戏里面的一句台词:「没钱说话如放屁,有钱放屁屁也香。」

  10. 蕭何 说道:

    本人是香港人, 在香港, 基本上很少人向政府遞交意見書, 那些所謂政府咨詢, 只是香港政府的假民主把戲而已, 而那些團體遞交的所謂意見書肯定不能代表香港主流民意

    我不知北京有否要港府立例, 但我相信香港政府十分樂意立例, 根本不需北京施壓。因為大陸人其實不止搶購奶粉, 還有各種日用品, 港人對此實在十分反感, 香港甚至有示威者公開在火車站圍堵水貨客, 港府實在不能不做點事。即便禁止帶奶粉出境, 我認為還遠不能滿足港人要求。反是要香港放任大陸人在香港買奶粉, 才要北京向港府施壓

    • Roc 说道:

      水货客在香港购买一个商品,代表香港卖这商品的店老板、批发商、生产商驻港代表、运送这商品的服务者、储存这商品的仓库都获利了,这点经济常识都没有。

      其他水货泛滥早就是众所周知了,比如苹果的产品,但奶粉不一样,如果香港的商人疯狂增加奶粉的进口与储量,满足了大陆至少是广东地区的奶粉需求,香港人赚了钱、大陆人得了放心奶粉给孩子用,谁吃亏?共匪的高额关税收不到了、共匪的劣质奶企垮了,对吧?

      所以何清涟女士怀疑是北京施压的结果完全有道理。

      • 蕭何 说道:

        這是你想當然耳, 本人正是住在香港
        賺錢奶粉的只是少數香港人, 而受影響的卻是絕大多數香港人
        何況以前香港沒大陸走私客, 但香港商人, 運輸業者一樣有生意可做
        說明香港根本不需靠你的大陸走私客過活, 這點錢, 不賺也罷
        做人的確要有點常識才好, 但沒有也不打緊, 我可指教你

        大陸走私客人數太多, 做成交通擠擁,
        而且大陸走私客大多粗鄙無文, 又不懂公共交通工具的應有禮儀
        帶著大批奶粉不停在車上搶座位, 推擠其他乘客, 行為粗野,
        加上毒奶事件是大陸人自作孽, 不可活, 與人無尤,
        所以沒有甚麼香港人會同情大陸人

        我不認為梁振英(特首)這廝會以港人意願為先, 但他也不是說想怎麼做就怎樣做,
        例如在改組政府架構, 國民教育問題, 梁振英就屈服於民意
        他始終要回應香港民意, 而港人在此事上的反應, 令他不能不做點甚麼來回應梁振英
        所以北京根本不需施甚麼壓, 只需順水推舟即可

  11. 无聊看看 说道:

    2008年的毒奶粉事件对中国人的影响之大,感触之深是空前的,在民众心里层面摧毁对中共一党专政的信心远远超过温家宝家族数百亿的贪腐新闻,这是因为即使是禽兽都有呵护下一代的本能,哥到现在才有点明白为什么国内几乎所有厂家都要往奶粉里加三聚氰胺提高蛋白质检测值,如果按文中所述,中国的土地污染造成无法产出合格牛奶,那么现在国内的奶粉厂商是如何提高牛奶蛋白质含量呢?加二聚氰胺还是什么不知道的东东?或者政府直接降低牛奶质量标准防止继续下毒?

  12. 无聊看看 说道:

    不好意思哥很好奇就百度查了一下,2010年3月26日卫生部公布中国乳品安全国家标准(生乳新国标),在生乳标准中,乳蛋白含量从1986年的每100克生乳蛋白质含量不低于2.95%降到了2.8%,菌落总数从2003年的每毫升50万调至200万,创“历史新低”。原来如此,呵呵。

  13. 无聊看看 说道:

    对了,中共之称看起来很别扭,如果可以的话编辑审核时能否在后面加上(刮民党),谢谢。比如:因为中共(刮民党)一党专政,蔑视人权,好话说尽,坏事做绝的无耻传统,导致拥有5000年文明的中华帝国现如今道德沦丧,内外夹困,趋于灭亡。

  14. 五大湖人 说道:

    中国内地奶粉99%合格,就是还保留了1%不合格的悬念。
    也可用于 中国内地官员99%合格,就是还保留了1%不合格的悬念。
    中国内地媒体99%合格,就是还保留了1%不合格的悬念。
    中国官员谎言99%合格,就是还保留了1%不合格的悬念。
    … …

  15. 蚩尤血 说道:

    蚩尤血按:
    何先生对香港为什么要出台这部限购奶粉的法例的分析还漏了一种可能性:梁书记在港民中现在权威(authority)和合法性(legitimacy)丧尽,有非常严重的治理管制危机,几乎到了无法管理领导下去、随时有垮台可能的状况。出于收揽部分民心以巩固自身权力、缓解危机的考虑,梁书记有很强的动机去迎合香港的民粹,通过打击和伤害比香港市民更弱势、但又和香港部分市民有某些利益冲突的在港陆民 来 讨好部分香港市民,通过这种严酷手段来树立自己“香港利益捍卫者”的形象,以此来讨好部分民粹,重建自己的领导权威和合法性,同时通过激化港民陆民矛盾来转移香港的新闻焦点,为丑闻缠身的自已喘口气。司马振英之心,蚩尤血知之。

    [转帖]蚩尤血转何先生三篇有关空气、饮水和食品污染的文章
    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boardid=1&id=9029997&replyID=18092541&page=1&1=1#18092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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