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荒谬的政绩考核指标:让人民幸福

2月20日以后中国也发生“茉莉花革命”,因此中国的“两会”只能在军管状态下召开,但这并不影响党与国家领导人率领“两会”代表跟着《人民日报》齐声高唱“春天里,幸福出发”。

中国人民的“幸福”从哪里来?从国家领导人的嘴巴里来。中国总理温家宝在全国人大召开前表示:现在对官员能力的评判标准是能否“让人民幸福”。据《人民日报》一篇文章称,增强中国民众的幸福感是中国下一个五年计划的主旋律。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于是,”幸福”成了今年两会期间中国媒体的一大热词,不少地方领导人纷纷畅想”幸福地区”、“幸福城市”、“幸福社区”。中国北方某省一位官员对英《每日电讯》表示:“这些天谈的都是怎么让人民幸福”,“幸福,幸福,幸福,现在就这一个词算数”。

如果说中国在政治体制上,向西方学习行动迟缓,这次倒也真是行动迅速,用“幸福”来衡量官员政绩就是证明。因为“幸福指数”这个东西,是英国一家民间智库“新经济基金会”的一大发明。2006年,英国“新经济基金会”在计算全球178个国家和地区的“幸福指数”时,用了三个参数:人均寿命、生活满 意度、环保成效。现在通用的GDP、民主、自由等经济政治因素并不是幸福指数的参数,因此,它的计算结果遵循一个规律:工业化程度越高,幸福指数越低。2006年与2009年两次评选,排名大致如下:中美洲和亚洲国家靠前或居中,欧美国家居中或靠后,非洲国家几乎完全在最后压阵。在一个地区内,例 如亚洲,工业化程度低的一般靠前,工业化程度高的,“幸福指数”靠后。例如,2006年排名榜首的是瓦努阿图,如果按照GDP的排名,瓦努阿图在全球排名为第207位,差不多是垫底。2009年的“幸福”排名,前10名中,9个是中美洲国家,而3年前排名 第12位的越南,此次名列第5。美国114,它解放了伊拉克则排在第79位,与日本差不多。作为全球老大的美国差不多是欧美国家中“最不幸福”的国家,在美国的后面,只有一个卢森堡是欧洲国家,其他大都是非洲国家。

多年来为经济不振、国际地位衰落的老欧洲国家,如英国立刻如获至宝,卡梅伦决定采用这一指标体系来衡量英国人的生活质量。英国国家统计局(ONS)从2011年开始,通过问卷的形式让英国人丈量自己的幸福程度,一年里测定4次,以便建立英国第一个官方正式的“幸福指数”( first official happiness index),英国政府此举颇受舆论嘲讽。

我说这个目标虚幻荒谬,首先是因为这个目标宽广空泛得不可把握。因为在人类已经有的语言辞典里,幸福只是人对生活的一种感觉,有多少生命个体就有多少种幸福观。有人痴迷到想将幸福用公式表达出来,曾罗列过一个幸福公式:幸福感(F)=幸福系数(K)× 渴求度(Q)×被满足度(Z),但这个公式充其量只说明了某人对某事物的幸福感与其对某事物事前的渴求度,事后的被满足度以及每个人所特有的幸福系数成正比。至于对某事物的渴求度,那毕竟是千差万别,无法度量之物。

也因为幸福本就是无法度量且无法物化的个人感受,在两会前夕,中国官方与官方媒体各自颁布一份调查,结果完全相悖。一份调查是全国人大代表吴晓灵领头所做的调查,认为有75%的被调查者自认幸福。最妙不可言的是这份调查为幸福给出了两个重要的衡量指标,一是与收入分配有关,二是与所居住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有关,直辖市居民比例最高,其次是县级市和首府或省会城市,地级市最低——可以说,这是对幸福最中国化的解释,因为在西方社会,很少有人认为幸福与金钱有关。更搞笑的是,这一调查结果恰好否定了英国“新经济基金会”设定的幸福指数,因为在那套指标体系里,正好是经济不太发达、现代化程度不够高的中美洲与越南排在最幸福的前十个国家之内。

另一份调查则是中国网做的网上调查,中国网(China.com.cn)对1,350名网友所做的“幸福”调查显示,仅有6%认为自己幸福,36%认为生活最近5年得到改善,40%相信幸福由个人财富决定。调查还发现,大城市也就是一线城市居民最不幸福,他们比小城市居民承受更多房价和交通堵塞等问题带来的压力。这篇文章用英文于3月3日发表于China Daily上, 标题是Only 6% happy, survey finds(作者Zhao Yinan),因与两会主旋律不符,现已删除。

中国过去用GDP作为衡量一国的发展成就指标确实有缺陷。1930年代,GDP测量体系的创立者之一、经济学家库斯奈茨(Simon Kusnetz)曾说过:“国民的幸福很难用衡量国民的收入,即国民生产总值来推断。”越到后来,人们越清楚地认识到,GDP指标不能衡量国民的社会福利,不能衡量生态环境的损耗,不能衡量社会发展程度如人的各项权利等。中国确实应该改用另一套指标来衡量中国社会的进步与发展程度,但如果用虚渺且主观性太大的“幸福指数”,恐怕不是一个好的替代方法。与其空泛地用官方调查做出幸福指数,还不如切切实实地解决食品安全、就业、缩小收入差距,并降低官方对人民的暴力压迫程度。

50 comments

  1. dyne 说:

    两会party还未闭幕,这里的菜价,肉价,大米,面粉就又上涨一个台阶。老百姓享受着涨价,通胀的“幸福”。

  2. 大陆草民 说:

    经常拜读您的文章,你的研究非常深刻理性,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想通,一个政权所有人几乎都不相信他了,包括他自己内部的人,但却能够长期维持统治,为什么会这样?谎言和暴力为什么会如此有效?

    • Roger 说:

      那都是因为被扭曲的马列思想还有中国五千年遗留下来的奴性在作怪…

    • steven 说:

      中共能维持的原因我认为很简单,因为掌握了权力的那一帮人有一帮很忠心的打手,而这帮打手也在分享那一部分普通老百姓的都享受不到的特权,这就是他们忠心得以维持的原因。特权是种很让人上瘾的东西,得到的人恋栈,没有的人想要,这就是中国的现状,中国人的现状

    • 阿三 说:

      历史上封闭,传统文化造就的国民社会性格使然。1960年全国大饥荒,有的地方甚至易子而食,都没有想到要向官府抗争。历史学家陈寅恪曾慨括中国社会是“上诈下愚”。当然情况正在变化,新的一代已非他们的父辈,官方又重新抬出孔子, 已经是黔驴技穷。

    • hello 说:

      请阅读任不寐的 灾变论,可以从百度书库下载, 这本书从中国多自然灾害的历史, 以及中国人由此形成的 ‘灾难文化, 深入本质, 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3. 小小牛 说:

    中共至今为止是说得多,做的少,现在又拿一个空泛的所谓能够“惠民”的概念代替具体的惠民措施,再配合数据上值得严重怀疑的调查,中共玩弄概念和数据的手法可谓更进了一步。

  4. lovefreedom 说:

    从来没听说过幸福可以分斤论两地用秤来称。中国政府行的好德政。

  5. 郭伟 说:

    就算在中国革命成功,人民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不过就是换一帮不怎么无耻的人压迫,这群人还会变的更加无耻。中国是没有民主的希望的,所以,不能在中国待着,哪怕去印度,越南。。。也比在中国待着好!

    • 飞燕南归 说:

      不可能,只要换掉土共,还有谁敢欺压中国人民?
      全世界这么多的国家都已经走上了民主自由的康庄大道,难道我们中国人就只配给土共做奴隶吗?

  6. lovefreedom 说:

    在信息贫困者需要中文广播一文的跟帖上看到三个最活跃的人留言,笑死了:

    安定才是国家发展之本 说:
    2011/03/03 于 上午 5:47

    AAA我看你就是一只中共养的狗!
    回复

    AAA 说:
    2011/03/03 于 上午 5:48
    谁是谁心里知道!
    回复

    平民 说:
    2011/03/03 于 上午 5:56
    AAA我警告你,请你不要把手伸得太长。这个栏目是分给我来盯的,你还让不让人家挣钱?真不仗义!
    回复

  7. AAA 说:

    当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时, 比如人均GDP达到5-8K美元时人的幸福感觉和经济并不一定成线性比例关系. 这是很正常的. 反而工业化程度高经济发达的国家由于社会竞争激烈, 人的幸福感觉未必比中等发达国家的来的高. 这没什么不好理解的, 中国现在的经济发展到一定水平, 国家把发展重点放在人民的幸福感觉是很正确的做法. 不太明白文章作者为什么对这很好理解的做法抱着不太正常的心态.

  8. 安定才是国家发展之本 说:

    我不会在此博客回帖了,因为博客已经变了气氛。
    你也用不着挑拨,一个心态稳定的人,不会计较那些小问题。
    再见了

  9. paul 说:

    中共看來是如獲至寶啊!又學到個糊弄老百姓的新招,結果只是再次摧毀”幸福”這兩個中文字的含義。指望中共解決人民福利、環境和人權問題,只能是與虎謀皮啦。這些最簡單現代國家的常識,它們是視而不見的,總是想著怎么可以欺騙國民,逃避責任,又能撈錢。

  10. cccc 说:

    你和韩寒有点像,有深度

  11. lovefreedom 说:

    请大家看看这个,就知道中国人民的幸福多么虚幻。
    作为清理地方政府债务的前奏,全国性摸底调查正在全面铺开。保守估计,2010年地方债总额逾10万亿元,债务率逾150%,已到“债务风险较高”程度。
    探查地方债黑洞
    http://style.sina.com.cn/news/p/2011-03-09/092474907_2.shtml
      温家宝说过了,本届政府只负责摸底,弄清有多少债务。言下之意是如何还,下届政府。钱哪去了?都变成房地产、高铁、公路,以及贪官污吏口袋里的钱了。

  12. QQVS360 说:

    很好 我理解 何老师的意思
    看看这些虚无飘渺的“幸福”考核指标
    有种的 把医疗无保障 教育贵族化 等实际问题解决

  13. 达达尼尔 说:

    倒因为果是这个执政党发家致富的诀窍也是在媒体上还能够说上几句话的依靠。
    逻辑颠倒是未受过思维训练的大多数比较容易被愚弄的基础。
    加之传统文化和传统价值观的割裂篡改丑化歪曲等,要想走出中国目前大酱缸的状态还是要费些功夫的。
    好在有了网络有了一些坚持不懈为中华民族平等民主自由和幸福而孜孜不倦的人们否则这种黑暗的状况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结束。

  14. lbh 说:

    中国现在最让人感觉不幸福的是安全,人身和财产安全,官方往往没有任何理由就可以限制人身自由。再有就是感觉不到平等地受到尊重。一切都用钱说话,有钱就是爷,没钱只能当孙子!没有公平正义可言。

  15. @tkucminya 说:

    日譯全文・拙速御免;

    何清漣氏@HeQinglian:ブログ文;噓っぱちでアホらしい指標「人民幸福指数」http://voachineseblog.com/heqinglian/2011/03/happiness-china/;①2月20日以後、中国で発生した”ジャスミン革命”で、中国の人民代表大会は軍の警戒状態の元で開催する他なかった。

    ②だがこれは別に党の指導者の元で人民代表が「人民日報」とともに「春だ、幸せの始まりだ!」と一斉に声を上げる上では全然差し障りがなかった。
    ③中国人民の”幸福”は何処から来るのか?国家指導者の口先から来るのである。中国の温家宝総理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の開会前、「現在、役人の能力の評判基準は”人民を幸福にしたか否かである、と表明。
    ④「人民日報」によると、「中国民衆の幸福感を増強する事は次期5か年計画の主要な主旋律である」ということになる。

    ⑤「下の者は上の好みを一層に熱烈に好む」わけだから、”幸福”は人民代表大会期間中のホットワード、多くの地方指導者は「幸福地区」「幸福都市」「幸福街区」を夢想するだろう。

    ⑥北のある省の役人は英紙デイリーテレグラフ紙に「この数日誰もが’人民を幸せに’’幸せ’’幸せ’ばっかり、これだけがいうに値する言葉」と語った。

    ⑦いつも西側の行動を学ぶには遅い中国の政治体制にしては、今回は早かった、といえる。というのは「幸福指数」というのは英国の民間シンクタンクであるnefの一大発明なのである。

    ⑧2006年、英国のnefは178の国を、平均寿命、生活満足度、環境保全指数の3つの数字で計算した。現在通用しているGNPとか民主、自由、といった経済政治要素は計算に入れなかったのだった。

    ⑨で、その計算結果はおしなべてこうだった;「工業化が高い程、幸福度は低い」06年と09年の二度の番付では大体「中米とアジアが上位」「欧米国家は真ん中かそれ以下」「アフリカはシンガリ」。

    ⑩アジアでも工業程度が低い国が上位で、高い国は幸福指数では下位だった。例えば06年のトップはバヌアツ。GDP番付ではほぼ最低の世界207位の国だった。

    ⑪2009年の「幸福度」ではベスト10のうち9国までが中米署オク。また3年前は12位だったベトナムが今回は5位に。米国は114位で、戦争で’解放’したイラク(日本と同じぐらい)の79位より下だった。

    ⑫世界の領袖の米国が欧米国家中、「最も不幸な国」で、米国より下はルクセンブルグとアフリカ諸国。

    ⑬長年経済低迷、国際地位低下に悩む欧州の老大国、中でも英国のキャメロン首相はこの指標をもって英国人の生活の質をはかろうと採用。英国統計局は2011年から年4度の国民調査を開始し、正式の「幸福指数」作り、世論の失笑を買った。(前半終)

    後半❶この指標は嘘っぱちで馬鹿げている。まずこの目標はあまりに漠然としていてつかみ所が無い。人類のもつ言語辞典において「幸福」とは暮らしに対する一種の感覚で、命の数だけ種類もあるのだ。

    ❷誰かが幸福を表す公式なるものを考え、;「幸福感f」=幸福係数k X 渇望度Q X 被満足度Zなどと。だがこの公式はせいぜいある人物がある事物に対する幸福感と、事前の希望度合いを事後の満足度と個人差のある幸福係数を比べただけ。

    ❸物事に対する希望の度合いなどというものは畢竟千差万別であって、測れるものではない。また幸福は元々、測れるものではないし、個人の受ける感覚等数字化できるもんでもない。

    ❹人民代表大会の前の日に中国の役人が配った資料とメディアが配った調査は全然違う結果を示した。全人大の吴晓灵の調査では75%の被調査対象が幸福だ、と答えた。

    ❺この調査で興味深いのは二つの指標を語らずして表明している点。まず収入の多寡。次に住んでいる場所と経済発展の関係。つまり直轄市(北京、上海など)が最高で、省都級が続き、その他の都市が一番低かったのだ。

    ❻西側世界では幸福の度合いとお金の多寡は無関係と考える人が少なく無いが、つまり、これが中国流の幸福の説明なのだ。

    ❼更に滑稽にもこの調査は英国の幸福度調査と真っ向から対立する。英国の調査は経済が発達していない、現代化の程度が低い国の中米やベトナムがベスト10、というのだから。

    ❽もうひとつの調査はChina.com.cnがネットで1350人対象に行ったもので、これで「自分は幸福だ」と答えたのはわずか6%。36%は最近5年で生活が向上した、と。4割が幸福は財富の量に依って決まる、と答えた。

    ❾また大都市も一線都市が一番不幸で、小都市に較べ市民は家賃や交通渋滞などの圧力がある、と。この文は3月3日のChina Dailyに発表も、その後、全人大の主旋律に合わないため削除されている。

    ⑩中国がかってGDPで国家発展度をはかっていたのは確かに欠陥があった。30年代、GDP指標を創立した一人のKusnetzは、国民の幸福を国民の収入、つまり国民生産で量るのは難しいと語っていた。

    ⑪後になって人々は、益々、こGDP指標は社会福利や、環境破壊や、人の権利など社会発展の程度を量るにはむかないとわかってきた。中国は確かに社会進歩や発展の指標を改めなければならない。

    ⑫しかし、主観性が強すぎるうそっぱちの「幸福指数」などを使うのはあまりぱっとした方法ではあるまい。それより、真面目に食品安全や就職、収入格差更正、人民圧迫を解決すべきだろう。(終)

  16. Andy 说:

    好文!顶下。

  17. Andy 说:

    好文,顶下。

  18. pyppqq 说:

    。。。。

  19. 民营医院的悲哀 说:

    中共鼓励人民开办民营医院,可又歧视我们,不给我们农合,让我们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让我们共同走上街头,为自己和子孙的命运而呐喊、呼号。即使死了也是一种胜利,因为那样他们就再也不能奴役我们了。

  20. xman 说:

    看完这培训教材, 就不用和五毛们浪费时间了:

    这只鸡蛋真难吃—5毛党培训教材(机密)

    A:这鸡蛋真难吃。
    B:隔壁家那鸭蛋更难吃,你咋不说呢? (博讯 boxun.com)

    A:这鸡蛋真难吃。
    B:请拿出建设性的意见来,有本事你下个好吃的蛋来。
    A:这鸡蛋真难吃。
    B:下蛋的是一只勤劳勇敢善良正直的鸡。
    A:这鸡蛋真难吃。
    B:比前年的蛋已经进步很多了。
    A:这鸡蛋真难吃。
    B:你就是吃这鸡蛋长大的,你有什么权力说这蛋不好吃?
    A:这鸡蛋真难吃。
    B:你这么说是什么居心什么目的?
    A:这鸡蛋真难吃。
    B:自己家鸡下的蛋都说不好吃,你还是不是中国人
    A:这鸡蛋真难吃。
    B:tmd,我怀疑你是轮子
    A:这鸡蛋真难吃。
    B:光抱怨有什么用,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努力去赚钱
    A:这鸡蛋真难吃。
    B:台湾网T,gun,这里不欢迎你
    A:这鸡蛋真难吃。
    B:幼右心理阴暗,连鸡蛋不好吃也要发牢骚
    A:这鸡蛋真难吃。
    B:该鸡蛋被一小撮不会下蛋的母鸡煽动导致变臭
    A:这鸡蛋真难吃。
    B:该用户发言已被管理员屏蔽
    A.这鸡蛋真难吃。
    B.中国的鸡蛋就难吃,美国的鸡蛋就好吃?卖国贼!
    A.这鸡蛋真难吃。
    B.台湾的鸡蛋好吃,你去呀,看不核平了你!
    A.这鸡蛋真难吃。
    B.中国的鸡蛋已经可以打败美国的鸭蛋,自豪!
    A.这鸡蛋真难吃。
    B.祖国的鸡生的蛋,再难吃我也不嫌弃!
    A.这鸡蛋真难吃。
    B.外国主子给你多少钱,你在这儿胡说?
    A.这鸡蛋真难吃。
    B.你竟敢说我们养鸡场的鸡蛋难吃?你站在谁的立场上说话?
    A.这鸡蛋真难吃。
    B.端起碗吃蛋,放下筷子骂娘,不知好歹,忘恩负义,无耻!
    A.这鸡蛋真难吃。
    B.难吃的鸡蛋是极少数,绝大多数鸡蛋是好的,是优秀的,是经得起考验的!
    A.这鸡蛋真难吃。
    B.这是少数不法分子在蒙蔽不明真相的群众!
    A.这鸡蛋真难吃。
    B.这是别有用心的煽动,你想干什么?
    A.这鸡蛋真难吃。
    B.这是谣言,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们的鸡蛋都是合格的!
    A.这鸡蛋真难吃。
    B.这是没有根据的,希望媒体能客观报道。
    A.这鸡蛋真难吃。
    B.我看,有些人的鸡蛋不怎么样,我们的鸡蛋好五倍!
    A.这鸡蛋真难吃。
    B.正确的导向是我们养鸡场之福,错误的导向是我们养鸡场之祸!
    A.这鸡蛋真难吃。
    B.我们养鸡场处于初级阶段,必须坚持基本养鸡方法二十年不动摇!
    A.这鸡蛋真难吃。
    B.我们要建设有自己特色的养鸡场,让母鸡下出有自己特色的蛋!
    A,这只鸡蛋真难吃。
    B,虽然口感差了点,但对我们的身体是有益的,如果擅自引进一只美国蛋,我们的吸收系统和胃的承受力乃至整个内分泌,恐怕都会崩溃的。——理性左派学者。
    A,这只鸡蛋真难吃。
    B,这只鸡蛋难吃和地震无关——地震专家。
    A,这只鸡蛋真难吃。
    B,有国外敌对势力擅自对我国鸡蛋说三道四——刘建超。
    A,这只鸡蛋真难吃。
    B,中国鸡,加油!——中国爱国青年。
    A,这只鸡蛋真难吃。
    B,鉴于北京食客无理取闹地说鸡蛋难吃,我们两次赴京说服劝解,无效
    A:这鸡蛋真难吃。
    B:这是近日网上有人别有用心的造谣。
    A:这鸡蛋真难吃。
    B:你是少数不明真相的人,怎么可能难吃呢?
    A:这鸡蛋真难吃。
    B:国福民强,你杂不换鸡肉吃?
    A:这鸡蛋真难吃。
    B:没有一只蛋是十全十美的,所以就无权对蛋说三道四!
    A:这鸡蛋真难吃。
    B:大清的蛋好不好吃,清朝人民最清楚
    A:这鸡蛋真难吃。
    B:想想旧社会,穷人连饭都吃不上,每天咽糠吃野菜, 今天的幸福生活是无数先烈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 你要好好珍惜啊
    A;此鸡蛋真难吃
    B;这是鸡下蛋的初级阶段,要吃好鸡蛋,要到高级阶段,这初级阶段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博讯来稿] (博讯 boxun.com)

  21. limingdao 说:

    人民是否幸福有并且只有人民说了算,现在是民意被代表,幸福与否专家说了算,忽悠!

  22. 勤劳尔不敢的穷人 说:

    我爱看你的文章,像竹刺一样挑破共产党的满脸胧疮。共产政体的夺取和统治全是依靠;杀人。整人。骗人。回忆62年来的经历何是何处不是。现在骗人的机关又盗取外国的民生调查游戏:“幸福”来胡悠早已麻木不仁的苦难民众,各地官僚胡乱编数据申报“幸福”指数的大跃进开始了。各地各族老百姓要被幸福一阵子了。这些混蛋恶棍不消灭中国人什么安全都是假!假!假!

  23. Edward 说:

    幸福是人的感觉,不是别人强加的。所以要判断人民是否幸福,要由民意调查决定。记得在里根竞选总统时题的一个口号:Are you better off than before? 这就是让人民自己说生活是不是比以前好了。

  24. 飞燕南归 说:

    现在谈幸福简直是对老百姓的一种羞辱。

  25. 我爱你中国 说:

    美国之音中文广播,就是得了梅(美)毒的生殖器,那些想颠覆中国的运运、轮子、还有赖皮,只有通过这里,才能呼吸一点空气,他们一旦离开这里,经过阳光的普照,就会变成死驱。
    病入膏肓的痛苦,刺痛的生殖器,发现已经穷途末路,苟延残喘的拼命呼吸。
    死到临头还不改悔,为什么不反省一下过去,轻浮的乱交,梅(美)元就是动力,夹杂着梅(美)毒的侵蚀,仿佛还挺有活力,一旦到了晚期,才知道、已经没有回天之力。
    要想在活几天,就闭上你那生殖器!
    运运、轮子、还有赖皮们,快一点祈祷吧!早一天进入地狱的大门。一起下地狱的还有美国之阴!

  26. 中国人 说:

    何女士,写博文,要有延续性,如果一边写一边删除,就是对以前博文的否定。
    人不能跟黑瞎子掰苞米一样,掰一穗、扔一穗。
    你的博文我都看过,首先是宣扬美国的民主,后来发现抗错了国旗。然后又想借助北非运动,来推动中国暴乱,事实证明也是行不通。接着又翻出陈年旧事,效果也没有出现。
    何女士,你的思维基本混乱,连自己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才能撼动中国现政权。你对中国的发展进步只字不提,竭尽全力,寻找中国的负面问题。
    写出一篇博文,要经得起多年的考验,若干后回头再看,要基本符合事实。不是删掉博文,就无需时间的验证。

  27. 茉莉花好 说:

    网络评论员们,你们挣的每一毛钱都是以社会的倒退为代价,为了你和你的后代的未来醒醒吧。

  28. yth 说:

    世界上傻子最具有幸福感,中国人现在可以比傻子更有幸福感了.

  29. Hannah 说:

    Are you making this up as you go a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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